佐仓飒

这里是佐仓飒 卑微医学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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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的两人

那个家伙最近老是赖在这里不走。


Luna Bar,坐落在意大利那不勒斯的一家普通酒吧,和意大利的大多数酒吧相同,早上为市民们提供早餐,晚上为夜猫子们提供酒水和休闲娱乐的场所。老板脾气好,客人大多也讲理,氛围相当不错,西撒·齐贝林在这里兼职调酒师,偶尔向借酒浇愁的漂亮小姐搭话,自以为不会招惹上什么麻烦。


乔瑟夫·乔斯达完全是个意外。


西撒在看到乔瑟夫的第一眼就明白了,这个身材高大、棕发绿眼、仿佛是把流氓写在脸上的美国轻浮没品笨蛋,是自己最讨厌、也最应付不来的类型。对对方来说自己应当也是如此。


他是怎么招惹上这个家伙的?


是他耍些调酒把戏逗女生开心时被乔瑟夫拆穿,于是给这个自作聪明讨厌透顶的家伙调了掺着蔗糖酒的龙舌兰,让他受了些罪的时候?(PS:混合型龙舌兰因为副反应可能会产生甲醇之类的物质导致头晕呕吐,不可取不可取)还是搭讪错了人结果被一帮小混混在巷口缠住本打算独自应付结果路过的乔瑟夫强行搅局把一帮混混们忽悠跑了的时候?


……这么想来这家伙虽然嘴贱,好像也没做什么对他不利的事?西撒后知后觉地认识到这点,更奇怪的是,对着这个人,他时不时会有种说不清的感情涌上心头,那是非常浓烈的,像是要从胸腔中爆发出来的,强烈到甚至让他这个科学主义者怀疑是前世记忆的程度,这或许也是自己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态度对待这个没皮没脸的男人的原因吧。


“西撒酱——来杯Jose Cuervo。”一张脸闯进视线里,粗鲁地打散了西撒的思绪。


刚见面知道了自己名字的时候乔瑟夫就是这么称呼自己的,鬼知道这个一脸狂野直男长相的美国人是怎么对着一个刚见面的男人叫出这么让人头皮发麻的亲昵称呼的……嘴长在他身上,西撒拿他没办法,叫了这么久,也麻木了,只是拧着眉头调起了酒。


乔瑟夫一手撑着下巴半靠在吧台上,就那么注视着调酒中的西撒——虽说表情很臭,调酒的动作依旧利落而华丽,大概很少有人能将这两个近乎是反义词的词语一同体现吧,听说虽是兼职,作为调酒师,西撒在整个那不勒斯都算小有名气,与年龄不太相符的过硬调酒技术自不必多说,金发碧眼,即使是在帅哥满地走的意大利也依然出挑的英俊相貌,标志性的额角边扎着的两片白色羽毛,更重要的是,身处服务行业所必备的会说甜言蜜语(尽管是女性限定)……一切的一切造就了现在的西撒·齐贝林,英俊风流,一身本领……一生顺遂。


虽然这样的状态自己并不满足,但现在能像现在这样相处,“那时候”的自己是怎么都想不到的吧。


“……你的Jose Cuervo。”一杯透明的液体朝着乔瑟夫被推了过来,杯口贴着一圈白色的盐粒,还卡着一小片青柠,这是美国最常见的龙舌兰酒的喝法,勉强算是某人表示友好态度的一种方式。


“谢啦西撒酱——没有掺别的东西吧?”


“没有!别人都走光了,你怎么还不走?”


“诶——可我想跟你多待一会儿。”


“……少说些基佬似的话吧,JOJO。”


……


群里骰子投输了写的短小乔西流水账,写的好平淡……但确实写不动了,有机会写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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